艺术生产的科技化(6)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现代的数字技术与数字化介质的结合为这种突破带来了可能,并使之开始成为现实。利用数字化摄录机可以摄录任何时空中的任何音像,利用数字化电脑可
现代的数字技术与数字化介质的结合为这种突破带来了可能,并使之开始成为现实。利用数字化摄录机可以摄录任何时空中的任何音像,利用数字化电脑可以对任何数字化信息自由地进行加工复制,利用数字化存储器可以海量地存储转换为数字信息的任何介质的艺术文本,利用卫星通信系统和数字化网络可以高速地传播任何形态的艺术信息……如此高智能、高势能的数字技术带来了一种全新的艺术生产格局。从生产层面看,高科技复制技术不仅使艺术文本的工业化生产成为轻而易举的流水作业,而且一批有着强烈视觉效果的高科技影片,如《泰坦尼克号》《星球大战》《侏罗纪公园》《变形金刚》等的相继比拼,勾勒出一条“数字技术生产——数字特技生产——真人数字特技生产”的高科技化的审美追求。在这种追求中,艺术的内容与思想同时受到了高科技的冲击,也在发生着悄然变化,当代年轻人走进影剧院已不再是仅仅看故事、听乐曲,而是同时在欣赏和享受故事或乐曲在光、电、声、像中的高科技“狂欢”。从存储层面看,传统艺术文化历来存在着储存和保管的难题,文字和纸介质对解决这一难题曾有过突破性的贡献,实现了对文学之外的其他艺术的文字化或符号化储存,如以乐谱记录的音乐文本,纸介质的书画文本和戏剧文本,文化典籍中对某些艺术的文字性描述等,但依然存在着不能原貌性存储,难以长期保存的问题,没能根本解决艺术的存储难题,许多艺术在历史上仍然以口传身教的非物质化方式承传着,成为了可能失传、失真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数字技术开始突破了这一难题,实现了诗与思、音与像同步合成的全息性、高压缩的数字化存储。从传播层面看,实现了超时空的异地同步收视,如2001年6月23日——国际奥林匹克日之夜,为支持北京申办奥运会,卢奇亚诺·帕瓦罗蒂联袂多明戈和卡雷拉斯在北京紫禁城举行了“三大男高音”演唱会,与现场来宾3万人同步收视这一艺术盛宴的人竟“数以亿计”[13]。这种高势能的传播方式早已为艺术传播所普遍使用,不再使人惊叹,使人惊叹并感兴趣的是由此带来的巴赫金式“狂欢”。从接受层面看,受者在享受高科技的同时已不知不觉使接受发生了多重变化。第一,改变了受者的接受倾向,数字技术所带来的光、电、声、像奇观越来越为受者所青睐。如有人讲到,“人们看电影不再只是为了知道故事情节,也不再只是为了观赏电影明星的风采和演技,音响效果和摄影技巧越来越为电影观众所重视”[14]。第二,受者身份的迁移变化。人们多用交互结构来描述受者的身份,强调受者与传者的互动,而事实上随着数字技术的发展和普及,任何受者都可以通过网络下载、电脑复制、电视收录,去做本雅明所说的“机械复制”以满足自己的需要,“机械复制”已不再是生产者的专利。受者甚至也可以通过网络上传使自己成为传者,从而使艺术的传播也成为了一种链式传播。敏锐地意识到这一点的是未来学家托夫勒,他在《财富的革命》中,频繁地使用了一个新词“prosumer”(生产消费者),有人统计多达145次。他认为,新技术正在使生产者和消费者融合成“生产消费者”,他说:有了相应的技术手段,生产消费者就可以自己动手生产所需要的产品。[15]近些年,我国频频爆出历史上一直作为边缘化受者的农民,自编自导自演自娱自乐的新闻,如江西的周元强[16]、河北的郝俊臣[17]、河南的周红卫[18]、湖南的许明文[19]等,有的已经领取了国家广电总局颁发的广播电视节目制作经营许可证。这些事件的意义在于他们正在消弥受者与传者、消费者与生产者的界限。第三,电脑、电视的普及,改变了艺术接受必须在剧场、影院等公共娱乐场所的单一方式,正如美国的R·M·小马斯费尔德在《剧本作家的四种媒介》中所说:“电视把全世界的起居室变成了观众厅”[20]。这一变化的普遍化、日常化,已不再使人们惊奇,然而,正是在这种不再令人惊奇的变化中,人的知、乐、行等生存行为和社会的文明结构在发生着将影响人类未来的变化。这种变化究竟会有多大,也可能未来学家说得清楚,但起码在当下可见的是,艺术接受正是在起居室里变成了人的生命或时间的消费和享受。
注释:
[1]隋映辉:《科技产业论——科学技术的商品化、产业化与国际化研究》,山东人民出版社1994年8月版,第2页。
[2][14]张沁源:《科技革命的魅力》,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00版,第34、89页。
文章来源:《产城》 网址: http://www.cczzs.cn/qikandaodu/2021/0425/46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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